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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承认一生中唯一过失是? 慈禧自认有史以来最聪明女人

时间:2020-12-01 22:21:02人气:作者:历史君

范德萨啊


慈禧

  慈禧一生自恃清高,也十分孤高冷傲,她有权利有野心,用如今的话来说就是个政治女强人,但是她的掌权统治却对晚清的政治时局造成很大的影响,她自己也承认了她一生中的唯一一次过失。

  “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过失”

  我最不愿提起那次事件,也不喜欢外国人向我们的人打听这方面的问题。你知道,我常常认为自己是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女人,谁也不能和我比。……

  我一直都很成功,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庚子拳乱会给中国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过失。我本可以及时颁布诏令,阻止拳匪的妖言惑众,但是端王、澜公二人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这些拳民是上天派来的,能使中国摆脱一切我们所痛恨的洋人,当然他们指的主要是传教士。你也知道我有多恨这些传教士,我一直是个虔诚的佛教徒,所以我寻思自己先不忙开口,等等看会发生些什么。我的确也感觉到了,他们太过火了。有一天,端王带着拳民头领到颐和园,把所有太监召集到大殿的院子里,逐一检查每个太监,看看他们的头上是不是有一个十字。那个头领说:“这些十字平常人看不到,但我能。凭着他头上有没有十字来判定他是不是基督徒。”……端王说,这个头领法力无边,能杀尽洋人,刀枪不入,所有天神都保护他。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曾经有一个拳民用火枪向另一个射击,子弹打中了,但那人却毫发无损。……这之后,端王又建议,最好让拳民头领每天来宫里教太监们各种法术,整个北京城差不多都在学拳民的法术呢。第三天,太监们都换上了拳民的装束,使我大吃一惊。他们穿着红马甲、红头巾、黄裤子。我看见所有的仆从们都脱下了朝服,换上这身滑稽的装束,心里很是难过。澜公还送了我一套拳民的衣服。……

  这是1904年4月,慈禧向德龄回忆1900年她欲借义和团之力向11国宣战的蠢事。

  如果说戊戌变法是统治者在西方长期迫压下学习先进、自我更新的反应,那么义和团运动则是下层民众在同样迫压下,从传统中寻找思想武器的响应,可惜唤起的情绪和意气是一种淹没理性的盲潮。后者对洋人的仇视和扑杀,与戊戌变法后整个朝廷的排外一拍即合,化成天子脚下烧香、焚表、请神、持咒的奇观。

  据《中国教案史》的不完全统计数据,义和团年间共有253名外国人(天主教主教5人、教士48人、修女9人、修士3人;新教传教士及其子女共188人,其中儿童53人)和3。5万多名中国基督徒(天主教近3万人,新教5000人)被杀。

  至于吸纸烟、戴眼镜、用洋伞、着洋袜者,均有被拳民诛杀的危险。《拳事杂记》中:曾有学生6人,仓皇避乱,因身边随带铅笔一枝,洋纸一张,被团匪搜出,死于非命。

  义和团败,联军入京。慈禧为此付出的代价是逃往西安,一路上吃了些苦头;京城百姓付出的代价是任八国联军烧杀掳掠然后于门上贴“不晓语言,平心恭敬”学做顺民;清王朝付出的代价是“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的《辛丑条约》的签订,它的赔款数额达到4。5亿两白银,按当时中国人口计,人均一两。

  78岁的李鸿章带着签《马关条约》时留在脸上的那颗子弹,签了此生最后一个卖国条约。回到家,他吐了血。两个月后,他死了。

  条约中,德国代表强烈要求清政府派专使就克林德公使被杀一案前往德国谢罪,并在其遇害之所树立纪念牌坊。何德兰参加了揭幕典礼,但他听说,中国百姓以为这个牌坊是为纪念杀害德国男爵的人建造的。

  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

  清朝就在进一小步退两大步的节奏里走进20世纪。尽管慈禧顺势而行,也诞生了“江楚会奏三折”这样经典的改革文本,但这片江山已是日薄之象。当慈禧想把自己的侄女许给袁世凯的二公子袁克文时,袁世凯当即借故推辞了。

  慈禧与光绪在两天里接连死去,她的声名愈见败坏——这也是革命的需要。

  学者沈渭滨查过,有关慈禧的种种传闻,大抵是在戊戌变法之后、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前后这段时间里出现的。有人列数了她的情人:荣禄、安德海、李莲英、某京剧名角,乃至饭庄伙计。更有一部奇书:英人埃德蒙·巴恪思男爵所著《太后与我》,不仅是晚清京师同性恋大观,还交待自己32岁时曾与69岁的太后同床共枕。

  美国堪萨斯大学东亚系教授马克梦先生最近出版了《牝鸡无晨:历代后妃生活》(WomenShallNotRule),从吕后一直写到慈禧,盘点了中国历史上的女性统治者。他认为慈禧跟挪威的玛格丽特皇后差不多,只能算是临时摄政的皇后。和其他王国一样,若要批评女性掌权者,最好的办法是说她淫荡。在男人想象的政治秩序中,社会和谐的基本条件是女人不能干政,而女人当政往往标志着进入了乱世。这与慈禧在遗诏中添加的那句颇有共鸣,也可看作她面对两个分裂的世界为数不多的反省——仍是关于权力的:

  以后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此与本朝家法有违,须严加限制。尤须严防,不得令太监擅权。明末之事,可为殷鉴。

  自咸丰后,慈禧指定的新君一个比一个幼小,大清的黄昏则越来越近。傅仪在《我的前半生》中写下了1908年12月3日他在啼哭声中登基的场面:

  我父亲单膝侧身跪在宝座下面,双手扶我,叫我不要乱动,我却挣扎着哭喊:“我不挨这儿,我要回家!我不挨这儿,我要回家!”父亲急得满头是汗。文武百官的三跪九叩没完没了,我的哭叫也越来越响。我父亲只好哄我说:“别哭别哭,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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